圣诞节当天,bai牧林站在了十二年wei曾踏zu的*校*场上。
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。教xue楼和宿舍楼的墙面确实多了些雨shui污渍,篮球架的绿油漆也多了些剥落锈蚀,但夕阳还是晒不暖他被冷风吹得sheng疼的太阳*,下课结伴涌过他身边的xuesheng们的面庞也一如记忆中一样,疲惫却热切又澄澈,劲*像还wei拧开瓶盖的碳*汽shui。
如果变化再大些,或许他还不至于被残忍的时间*逝所刺伤。一切都没有变——只是他不再属于这里,属于那些年轻人其中一员。
这只是他不想回来的原因之一。更多则是因为他不想被*人问起自己在zuo什么。怎么当年没去北京呀?杭州的xue校也很好呀。哎呀,是这样子啊?可惜了啵。
可惜了。变轨的节点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。
好在有谢尔斐牵着他的手。她的校服外套太长了,给她订校服的**或者继父不知道怎么想的,难道gao中sheng还能再蹿gao二十厘米吗?她的手几乎完全缩在袖子里,冬天了还暖得出汗。
bai牧林就在那只长长的袖子里牵着她的手。物理老师也教过他,讲一句**的成绩就絮叨一下哥哥当年的事。逃课跑到没修好的天tai上踩shui塔听来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壮举,bai牧林惊讶地发现自己可以对此波澜不惊。他拿*尖挠一下谢尔斐热乎乎的掌心,她就会转过*漉漉的*睛望向他。
整个宇宙里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这更重要。
“你们兄*两个很要好哦?”bai牧林的大xue同xue,谢尔斐的班主任说。
两人都吓了一跳,同一时间把后背挺得极其正直,手也在背后松开了。
“这样是对的。家里人bang忙把心态*整得轻松一点,到时候发挥才更好。”班主任朝bai牧林点*,“我看谢尔斐最近笑得蛮多了。”
在*场上聊完两个客户,bai牧林又突然想起这句话。他看到*场对面,谢尔斐告别了同xue,穿过偌大的假草皮朝他跑来。她在笑,年轻的脸闪闪发光,ma尾辫*来*去,校服外套过长的衣摆在夕阳的风里飘起像小鸟的尾羽。
他发现自己也在笑。
**扑到他怀里,接着才记起场合不对,快速地站好了,但脸还红红的。一定不是因为十二月底的风太冷了,毕竟牵住他的手还那么暖和。
“我们回去吧?”***了*他的手臂说。
“先陪我坐一下。”
谢尔斐有点意外,不过还是被他牵到了球场看tai的shui泥tai阶上。bai牧林揽着**的腰让她坐到自己*上,将谢尔斐抱在怀里,和她牵着手。
整个宇宙里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这更重要。他深*气,呼气,再深*,再呼气。
谢尔斐一动不动地靠着他。从这个角度他可以透过卫衣领口看到**锁骨上半块红印子。发梢的清甜香味来自bai牧林给她买的洗发shui。
她稍稍动了动pi股——因为bai牧林裤裆里**的东西*到了她的*。
“嘘,再坐一会。”他把**逃离开自己的身体扶回来。
“有人的!”
其实并没有。这是教xue楼的远端,主*tai旁边的角落*影中,即使有人来也要很努力地扭过*才能看到他们。
“谈恋的都经常这么坐啊。没什么的。”
他知道自己越来越大胆了。但那是谁导致的呢?他轻车*路伸手到**贴身的打底衣下,没遇到任何阻碍就摸到了她*陷的**。
“又不穿*衣。”他说,大拇*绕着软弹的**根部转圈,划定地盘,“是不是一大早就等着你哥过来?”
大xue毕业后他就没庆祝过圣诞节,但是偶尔过一次好像也不太坏。
“不要在这里啦……”谢尔斐又用泪*汪汪的目光看他。
这是**第一次想要拒绝他。bai牧林因此更紧地环住她的腰。
“可是我想看夕阳。”
“……那有别的地方也可以看到夕阳,你跟我……先别摸啦!”
“哥哥看看你*了没有。”他的手贴着谢尔斐小腹ji进腰带往下摸索,直到她发起抖来,“哦,那么*,肯定等不及去别的地方了。”
“别在这里……”她听上去要哭了,使劲拍他的手,却绵软无力,像是害怕被人发现,更像是在邀请他再过分些。bai牧林很乐意这么zuo,手*在**里弯勾着来回捋动,*润火热的黏腻让他怀念起早已过去的酷暑。**热乎乎的吐息喷在他下*上,咽口shui的声音引诱他*上她的嘴,劫持她的**与呼*。
球场另一*传来小小一阵嘈杂,似乎有人带着球朝这边跑来了。
“哥哥,上楼去好不好?”谢尔斐终于找到力气说,似乎已经急不可耐,“……我想你在那里要我。”
“好。”这句话让他的***得发痛,脑子还没转过来就答应了,“楼上?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