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。
贞儿羞耻的颤泣着,轻轻点了点*。
「好……身体不可以*动……」堂叔*中*出变态的光芒,把蜡烛拿低,在
贞儿身体的上方约五十公分chu慢慢地游移,似乎在寻找落点,我的心随着那雄雄
燃烧的烛火而不断揪紧,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我的贞儿。
终于,蜡烛在贞儿*感的*zu上方停了下来,烛光映着堂叔油腻而变态的笑
脸,只见他将蜡烛前端慢慢倾倒,一滴蜡油落在bai皙无瑕、只透着淡淡青**管
的脚背肌肤上,鲜红的颜*显得怵目惊心。
「哼……」贞儿一双泪眸痛苦地弯成*,随着灼烫带来的痛楚,那条*忍不
住抽搐,却连带使得一边小**被铁夹子用力扯开。
「噢!」这样的连锁反应,使得贞儿发出更让人心疼的哀*,腰脊也弓gao离
开床面。
「忍得住吗?」堂叔*笑地问。
贞儿噙着泪、辛苦地喘息着,却是咬着*点点*。
「那就再来,你的身体应该要好好接受长辈的chu罚才行。嘿嘿!」堂叔兴奋
地说,开始又在贞儿脚背持续滴下蜡油。
红*的蜡油落在抹过油的光滑肌肤上,果然没有很快凝结,而是像红*的雨
滴般,沿着脚掌曲线滑下来,变成一条一条的红痕。
堂叔还特别选在她秀气的脚趾和趾*滴下滚烫的蜡油,每次滴到,脚趾就用
力扣握住,被屈捆的玉*也会激烈*动,使得两片小**被**扯长。
「啊……」贞儿激苦的悲鸣一次又一次穿进我耳膜,我木然无助地看着,忽
然觉得脸上爬着痒痒热热的东西,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泪*了满面。妻儿被人*
*,我却只能睁*目睹,使得羞愧、悲愤和嫉妒的泪shui如狂*般奔出。
堂叔后来将在贞儿两片脚掌的第一道趾*中都夹入一根燃烧的细蜡烛,任由
灼烫的烛油一直滚落或滴在她的趾*和脚掌上,然后又拿起两根大的蜡烛,在贞
儿被捆绑gao举的玉臂*侧滴下烛油,一路滴到洁bai光*的腋下。
「呜……」贞儿顾不得铁夹会扯痛小**了,油亮*感的胴体在床上辛苦而
凄mei地扭动弓挺,张开的双*中间,那两片被铁夹咬住东拉西扯的小**,如在
跳舞的*红花瓣般,不断地跳动、张合。
我堂叔变态地喘着*气,手中蜡烛疯狂地在贞儿雪bai的*体上洒下炙热的烛
油,贞儿的锁骨、小腹上已经*了斑斑条条的红*痕迹。
「怡贞……喜欢堂叔这样折磨你吗?告诉堂叔……」
「啊……噢……」密集的热蜡不断落在没有半*寸缕保护的身体各chu肌肤,
铁夹咬扯敏感**传来的的残忍疼痛,让贞儿除了哀叫外,根本无法说任何话。
那些tai下围观的乡*,一辈子都没想过在这纯朴地方的小xue活动中心*会看
到这种景像,个个都脸红心跳、呼*如牛,很多人在摸两*间发*的老二。
「应该要进行第二堂的chu罚课了吧!」*虎说。
我堂叔这才停下在贞儿身体上滴蜡油的动作,贞儿短暂获得解脱,她哽咽喘
泣,闪烁油光和香汗的胴体仍在激烈起伏,脚趾也用力紧握着。
两片被铁夹咬扯到泛红的小**,中间张开的小嘴不断有混杂*shui、浊*和
液的东西涌下来,完全bao*在空气中的*巧**也不自主地缩动。她所躺着的
床垫,上面的单薄床褥被蹂躏得又皱又狼藉,而且整片几乎都*了。
*虎没让堂叔立刻进行对贞儿的第二次chu罚,反而走到我旁边,对tai下那些
乡*说:「其实,我们mei丽孕*的丈fu,本身也是一个喜欢被*待的受*狂,他
说他看到mei丽的妻子被别的男人*待、**时,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。如果
他和他的妻子一起受*,更是会加倍的兴奋。」
「骗肖耶!哪有这种男人?」
「真的是这样喔!我有听过确实有人这样会兴奋,那些男人很多是*无能或
心理变态才会这样。」
「要是我!这么mei的小妻子藏在家都舍不得让她出来见人了,怎么可能送给
别的男人糟踏?」
那些乡*七嘴八*讨论起来。
*虎笑着说:「听人说不如**目睹,现在就让你们大家看吧!先说喔,这
位先sheng可完全是自愿的!」他解开围在我脖子上的披风,将整件披风掀掉,*出
我被固定在刑座上的赤*身体。
「哇……怎么被弄成这样!真的有人喜欢这样?」
「天啊,他的老二被铁*束着,**都紫了,ma*开得好大喔!」
「不止呢!*门还有钢bang*进去。还有、还有、卵袋有穿环,用线绑在脚姆
趾上,和他妻子被铁夹子夹**的chu罚方式很像呢!」
只剩一张面*遮住脸的我,屈*得几乎想去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