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上。
“你gan什幺?放开我。”嘉米大叫道,同时拼命踢动着双*,然而老三的手臂像刚箍一样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肩*。
“我送你去县城。”
“你带我去附近的公路就好了。”
“不行,大哥让我去县城。”
“你放下我,我自己走。”
“不行,大哥让我扛你走。”
“我要自己走。”
“不,大哥说让我扛你走。”
“那你解开我的手。”
“大哥说不行。”
“……那你拿上那个手提箱。”
看到对方木讷然而坚定的态度,嘉米放弃了了说服这个唯大哥ma首是瞻的汉子的念*,只得提醒他带上装满du品的皮箱。老三右肩上扛着嘉米,右手抓住箱子,左手gao举火把,快速离去。
当嘉米再次被老三放下的时候,天边已经出现了第一缕阳光,远方,县城的*廓模模糊糊地出现在俩人*前,森林跋涉中,嘉米一直老三在肩上,脑部大量充*,再加之*摆带来的昏厥,如今嘉米脑中一片混*,只觉得脑子疼的几乎裂开。
老三将嘉米惯倒在地上,也一pi股坐倒,满脸通红,大口喘气,扛着一人在森林行进却是累人,但对于老三这样百十斤的米袋肩上打挺的壮汉来说实在算不得什幺,真正让他心率加快的却是因为嘉米。
一路走来,*盈的玉*便在自己的脖项边磨拓,两条修长的mei*就在*前晃动,嗅着mei女身上*靡的味道,想着二哥强*的景象,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兴奋起来。
现在这个汉子竭力压制着体*的热*,作为小di,他对大哥有着近乎本能的崇拜和敬畏,他对自己心底的*望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惧,然而他是一个强壮的汉子,而且整整30年没有碰过女人,这场天人*战很快呈现了一边倒的态势。
“前面就是县城,你……你……你走吧。”
老三zuo着最后地努力。
嘉米*脑终于略微清醒了过来,挣扎着转过身子疑惑地问道:“什幺?”
嘉米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带来了什幺样的后果,如今她的一对巨*依然bao*在空气之中,而嘴角、脸上还残留着*液的痕迹,俏丽的脸上一副慵懒、*茫的神情,仿佛跌落人间的女神、折翼的天使,让人充满了强bao蹂躏的*望。
老三脆弱的理智防线终告摧毁,他低吼一声,一把扯断自己的裤带,接着将嘉米面朝下压倒在地,双手抓住嘉米的豪*一阵揉搓,**疯狂地*上嘉米的后背、脖项,两*拼命挣动着从裤子中摆脱出来,乌黑的阳*一个劲地在嘉米*上杵来杵去,整个动作激烈快速而毛躁,仿佛一只发情的公gou。
嘉米过了一会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,她怎幺也没想到这个腼腆木讷汉子会变成这样可怕的野*,而她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身后疯狂的男人,只能寄希望于语言的威吓。
“阿……不要,我是警察。”
可惜现在的老三,根本不会为言词所动,确切地说现在的他已经陷入癫狂状态,在他感官中只有那bai花花的**、玉*的视觉刺激以及绸缎般皮肤的触觉享受了,在他脑海中其他一起的声音都不存在,只有“gan她、gan她、gan她”的咆哮声在阵阵回*。
老三的**虽然不断戳击着嘉米的下体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,实际上30年来,这名汉子除了家畜*配以外,根本没见识过任何关于*的东西,如今他只是凭借原是的本能在竭力成就好事,然而所有的努力除了使他浑身冒汗下身涨痛外毫无效果。
忽然,老三的**微微刺入了嘉米的*门,他仿佛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集中力量使劲将自己的阳*ji入那窄小的玉*,虽然嘉米有过**的经验,这样毫无润滑地猛烈冲刺依然几乎要了她的命,她唯有拚命地摆动*部,嘶哑着嗓子大声惨叫,但这些都bang不了她。
老三的双手狠狠掰开两片雪bai的玉*,**更加狠命地刺入那bao*出来的小孔,虽然gan涩的肠道使得**每一点前进都痛苦而缓慢,但是那wen暖*壁箍在**周围的感觉依然令他快乐非常,忽然,毫无征兆的情况下,老三喉咙转过一阵低沉的咆哮,接着压抑太久的*液争先恐后地喷*而出,将嘉米的*部*得一塌糊涂。
就在嘉米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,她惊恐地发现身后的汉子*毫没有受**的影响,依然用阳*努力地开拓着自己的*门,而他硕大的**竟然迅速恢复了坚*,似乎根本没有**一般。
“不,不要。”嘉米哭叫着,然而身后的汉子根本充耳不闻。
“*……*我前面吧。”终于,嘉米软弱地屈服了。
可惜现在的老三意识中只有那窄小的*门,嘉米的哀告根本传不到他耳中,在*液的润滑下,他的**终于成功地楔入了嘉米的直肠,嘉米感到自己的身体被那烙铁搬的*大男根整个劈开了一般,她的嗓子早已喊得嘶哑了,只能无力地甩着自己的*lu宣泄着难耐的痛苦。
激动的老三根本注意不到身下mei女的情形,他只知道自己的**被那wen暖紧密的*壁包裹着,那种快感是30年来从wei感受到的,很快的他开始抽动起来,先是缓慢、试探地,接着是*练、快速地,最终变成狂野、bao*地抽动。
幸运的是嘉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