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既定,两人准备妥当,开始练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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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。
bai洁梅带着羞意,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。
知道今日将与儿子*欢练功,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,不时bao*出的*腴曲线,看得宋乡竹暗*唾沫,短裤一除,阳根立时朝天矗立。
两*身体轻柔地*迭在一起,宋乡竹正值发育,身gao不及**,看上去好像依偎着**不放的孩子。
他握着阳根,不*练地在***间*碰,脸*尴尬。
「傻孩子,等会儿对娘轻一些。」
bai洁梅羞涩一笑,握着儿子手掌,将那*杆儿移至*口,轻推一下,渔船已然入渡。
「哼!。嗯!。」
宋乡竹慢慢推送,抽送几下后,闭上双*,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,初时心烦意*,难以集中,但凭着一股决心,渐渐地凝神集志,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。
bai洁梅静静地躺着,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,均匀呼*,身体不动、不言,除此之外并wei多提。
看着儿子专心一志,运功无碍,心里甚是安wei。
忽然,两*间莫名一震,感觉奇特,bai洁梅大感诧异,儿子并wei抽*,但牝户*的男根,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,怪异的波动,令得周围膣*一*。
颤动一波接着一波,儿子的**像上了发条的机关,持续着动作小却gao速的颤动,更似带了电般,每一下颤抖,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,使得裹住**的膣*既*且*,慢慢地分泌汁液。
感觉越来越强,两条修长玉*甚至抽搐了起来,bai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,那一*接一*的*情,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,全身酥**织,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,*满玉*在他*前摩擦,肥mei**夹紧他的小**,纤腰狂扭,与自己好好地大gan特gan一番,来填满*里的*痒。
可是她不能,甚至连出声也不行,只能*命地躺在床板上,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、*痒反复折磨,没多久,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全身滚烫,汗出如浆,*里*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*痕。
一双*子*晃着*波,pi股不断地痉挛、放松,虽然躺平不动,绯红胴体随着快感,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,彷佛最激烈的运动,肌*甚至*痛起来。
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,当bai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,颈子忽然剧痛,野*般的噬咬,立刻皮开*溅;痛楚升起的同时,牝户里的**突然停止颤动,取而代之的,是一道刮骨似的*劲,直扑向最敏感的子*口。
上下*攻,颈边**、牝*吮*,飘*在虚空的*体瞬间落回实chu,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一松。
「呜……。呜嗯……。」
bai洁梅几乎失声尖叫,就似男子的**,女*最珍贵的**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,如果不是给**堵住*口,一定会像撒*那样喷得老gao。
而现在,蕴*她sheng命*华的稠浓液体,滞留在牝户里,给**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*进去。
同时,颈上痒痒的,*液从伤口不住*失,失*晕眩加上gao*的余韵,自己竟不觉疼痛。
「娘,娘,您怎么了?。我……。」
从入定中清醒,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*腥味,而娘*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*鱼般翻着*,肤*灰败,一动也不动地躺着,不由大骇。
刚才行功时,只感到通体舒畅,各chu毛孔无一不快,飘飘犹似仙境,却忽然觉得口gan*燥,跟着就有种甘mei热汁,源源不绝地*进咽喉,当一切都获得满zu,自己悠悠醒来,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。
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,稍后,**重新有了呼*,缓缓睁开*睛。
像是有了平常连续*媾十次那样的疲累,bai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。
初次行功完毕,儿子显得rong光焕发,*神饱满,两*出奇地炯炯有神;反观自己,面*惨bai神情萎靡,活像sheng了场大病似的。
「娘,你没事吧!。吓坏孩儿了,你的脖子……。我怎么会……。」
看着娘*这模样,男孩满心只想道歉。
话还在嘴边,一*汗*夹背的滑腻胴体,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,急切地索取他的*。
此刻,在*焰持续煎熬下,bai洁梅依稀有些了解,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。
不抽不*,却将女*情绪*得几乎疯癫,倘若每次男欢女都能有如此玄妙,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。
而且,更惨的是,gao*虽然强烈,但*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,不断地吊她胃口,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,累积下来的饥渴,使得*下身体虽然*痛,脑里也昏昏*睡,可两*已不自禁地又*起*shui了……。
「娘,你这是gan什么?。」
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,「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,我们还是……。」
*离在情*gao*中的bai洁梅,被儿子这么一问,倒是清醒了许多。
是呀,自己这是zuo什么呢,明明只是*子合体练功而已,儿子对自己并没非分之想,自己却忍不住想……。
,想到这里bai洁梅羞愧的涨红了脸,在宋乡竹看来,洁梅苍bai的脸